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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

抱歉接晚了,下一题:高塔

炙君荣耀:

不要命的嘉瑞擂台赛揭榜,是听着四面楚歌写出来的,可惜不会设外链。 @嘉瑞活动主页
希望把想表达的表达出来了……时间原因结尾写的仓促。
教廷abo设定,abo只是为了情节,好像没能控制住节奏…清水文没有车,架空的设定请不要拿真实宗教做对比。
我也不知道这是be还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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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主赐给他的子民们名,名将是他的子民们的荣耀。”白发主教面目是少年人的清秀,他站在教堂的彩绘玻璃前,被黑布覆盖的手捧一本厚书,光当是从主教背后打入教堂,于是祭坛上都流动着彩色的碎影。
“我将永远赞颂主赐给我的名,我将永远赞颂主的名。”
“我将永远赞颂主的名。”底下是黑压压的一片教徒,他们都低头虔诚吟咏,只有一双金色的眸子承着一片绚烂的色彩,直直的看向主教。
那是教廷的骑士,金色的玫瑰,历年来征战得来的功绩足以被吟游诗人编成一册又一册的诗集传遍神的光辉普及之地。便是不知神为何物的蛮荒,也能将他的故事当成男孩的睡前童话。
但骑士也有值得诟病的地方,或许是年纪使然,他的礼拜从未被称为“虔诚”。永远是不屑一顾的姿态对人,祈祷时也是满溢着持剑的气势。
倒像是要冲上祭坛把玻璃砸了作乐一般。
“告诉我godrose,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真正的做一次礼拜。”主教揉揉眉心,显然骑士堪称顽劣的性子,即便是他也不好对付。
骑士轻哼一声,“你们向主祈祷,是因为他赐给了你们名字对吧。”
“可是我的名字不是主赐的。”他的眼睛中倒映着紫罗兰的颜色,“是格瑞取的。”重心落在了末尾的两个音节上。
被放逐之人以及他们的子民无权被神赐名,因而只能说是取名。
“Grain,我的名字是Grain。”主教亦将重音落在了末尾的两个音节上。“godrose,你应当认清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骑士挑眉,“我的名字什么时候是godrose了?”
“格瑞给我取的名字叫嘉德罗斯。”说罢他便利落的转身离开。


2.“你的名字?”这是那孩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那时那孩子仅仅只有九岁,却也是一副傲然的样子,对周围的一切持着淡漠与轻蔑,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只有当时因为人手不足,自己也要上阵帮忙讨伐异教徒的格瑞的剑术。
“格瑞,Grey。”
“我不明白。”有天嘉德罗斯这样对他说,“格瑞的头发是银色的,为什么要叫Grey?”
“银色是神之左翼的颜色,我配不上这种颜色。”格瑞淡淡的回答。“所以母亲给我取名格瑞。”
“……”嘉德罗斯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那我的名字呢。”
“你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那个有些因营养不良而瘦弱的孩子眼中闪烁金色的光芒,宛如神之子一般。“我被教导过以牙还牙,所以我当回报你以我的名字。”
“而我并无姓名,故而回报你为我取名的权利。”
格瑞有点想说以牙还牙常识上并不是这种用法,但感性还是压下了他生来严谨的理性。“……goldenrose,你的名字是嘉德罗斯。”
“goldenrose?”嘉德罗斯有点诧异的看着他,“金色是神之右翼的颜色…”
“这并非是僭越,而是神的祝福。”格瑞回道,“你将是金玫瑰,映衬主座下的荣光。”
时隔多年,格瑞成为了主教,被教皇赐名为Grain,神给他的子民最为隆重的恩赐。而南征北战所向披靡的嘉德罗斯,则是被所有人称为神之玫瑰。
“你的名字是Godrose。”为骑士赐下新名的主教如此说道。现在想来那应当是嘉德罗斯最为认真参与的一场仪式,礼节一丝不苟,除了格瑞听到的,那句湮没在身后欢呼中的“Goldenrose”。


3.“格瑞,”嘉德罗斯推开门,动作行云流水如当时在边境一般,“我把新的异教徒名单拿来了。”
“是那些被称作Omega的堕落者吗。”格瑞接过被火漆严密封口的信件,“我会尽快处理……以及Godrose,我的名字是Grain。”
“……”嘉德罗斯沉默了一小会,缓缓的开口,“这是这个月内第五批名单。”
“我知道。”
“你知道?”嘉德罗斯微微瞪大了眼睛,“我私下走访过一些人,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名单上的数字大半子虚乌有。”
“你知不知道,顺应所谓民众的呼声,教廷已经将Alpha也列作处刑对象了?”
格瑞叹了口气,“若是有人不堪被魔鬼引诱而堕落,那他也当遭受地狱的痛苦。”
“可那些人有多少是我的骑士。他们征战过飞沙与利剑,却要死于安逸躺在高位之人的火焰中,而他们死前都在为那些人卖命拼杀。”
“你是主教,你知道所谓的处刑是为了什么。”嘉德罗斯定定的凝视着他,“你为何什么都不做?”
格瑞没有回答,纤长的手指抚向蓝宝石的戒指,而他的眼睛看着黑色的天空。
“我没听清,你刚刚说你的名字是什么?”这是骑士的最后一个问题。
“Grain。”
“我知道了。”说罢他利落的出门。
格瑞没有客套的挽留,也没有诧异为什么嘉德罗斯没有拉着他比试一场剑术。
“可我亦是被主抛弃之人,地狱的业火焚烧至我身,我却不得主的施救。”格瑞喃喃的细语,想挣扎着起身去取下柜子上的羊皮纸,还是腿一软跪坐在地。
格瑞知道在这场所谓的讨伐中,更多是主教们创造的新战场。他竭尽他的全力去庇护无辜者,却不料自己也因此分化为了Omega。
在外征战的嘉德罗斯或许不会知道,但将格瑞视作眼中钉的,贪婪教皇之位的那些人自然会对格瑞那近乎规律的假期有所察觉,格瑞也只能想方设法掩盖。
这不行,格瑞急促的喘着气,不久就是大祭祀了,身为深得民心的主教他根本无权拒绝出席。
刚刚和嘉德罗斯对话消耗了他太多心力,现在格瑞只能无力的跪在地板上。下人早已被遣散了,他模模糊糊的想,嘉德罗斯再过来那他可就没办法掩盖,但他短时间内估计不会再过来了……嘉德罗斯,他在干什么呢,是去练剑或是竭尽他的全力救下一两个人?


4.事实上嘉德罗斯什么也没干,他只是烦躁的甩上了自己的房门,随手不顾形象的抓乱自己的头发。
“Grain,”他念叨着,“你的名字是Grain,Grey。”
不再是劣质仿造神的颜色,Grain手中握着的权力远非Grey能及,所以Grain能远比Grey更坚决的贯彻复仇的道路。
Grey抛弃了名字成为了Grain,于是Grain抛弃了冷漠,抛弃了高傲,抛弃了原本精通的剑术,现在抛弃了仁慈。
“下一个被抛弃的东西,你的名字叫Goldenrose。”嘉德罗斯讥讽的笑了。
格瑞不知道的,Alpha的身体素质会强于常人,所以军中招了很多。而长期与他们一并征战的嘉德罗斯,也成为了分化成Alpha的堕落者。
那些无法抑制住本能的Alpha被教廷冠上色/欲的罪名送上了火刑架,而引诱他们堕落的Omega则是被绞杀。外面人们的讨论声逃不过嘉德罗斯敏锐的听觉,他们赞颂格瑞的英明果断。
“骑士长大人,红衣主教大人送来一张请柬。”侍卫恭敬的敲门。
“是Gr...Grain吗?”他一愣。
“不是。”
“哦。”嘉德罗斯起身,“拿来吧。”


5.请柬是关于一场晚宴的,嘉德罗斯正烦着也没什么心思编借口索性就去了。
随后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应该在进门没在大厅中央看到那个白发的身影就觉得不对劲的,因为除了格瑞以外的几个主教都在。
“想必骑士长已经听说了,关于Grain执行的,处刑Alpha的法令。”正位上的人露出了腥膻的笑,“我们也很为那些立过功的勇士们惋惜。”
是来抓自己把柄的?嘉德罗斯不留痕迹的皱眉,“堕落者罪有应得。”
话说的好听,他们为了不脏自己手去掩盖罪证,把血债往格瑞身上推,现在又来讲这些干什么?
“但即便是堕落者,也不应该由魔鬼的使徒处决不是吗?”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那人就说了下去,“我们已经暗中查证了,关于Grain是Omega这一事实。以及那些被Grain私自庇护的Omega,有的就是导致您的手下被处刑的缘由。”
这句话带着一点滑腻的尾音,在嘉德罗斯的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白色,以至于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正用力按着桌子,木板上几乎留下印记。
“骑士长也不想吧,自己的手下如此被叛神者判决。”滑腻的声音不屈不挠的响起,“你的名字是Godrose,被主所宠爱的玫瑰,不应当遭受如此屈辱。”
“我……”嘉德罗斯咬着牙。
那人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于是他继续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会揭穿Grain的那层面具。届时Godrose...”
滑腻的声音,滑腻的声音如同蛇一般,那人似乎还说了很多,中间夹杂着几个名字,不外乎自己与格瑞。
而嘉德罗斯听不进去。
格瑞啊,你的名字是Grain也无济于事了,那些艳丽的蛇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剖开谷物的外壳,灰色的羽毛早已展露无遗。


6.格瑞是为什么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嘉德罗斯自然清楚。
他的家族被人所灭,于是他想报仇,当上教皇,真正的掌握所有以后才能去颠覆那天大的冤屈。然后他一路从牧师到执事,主教,再是红衣主教。
嘉德罗斯知道,不管是谁都会执行处刑Alpha与Omega,也不得不去执行——在大乱已无的今日,这成了最常用的党争方式。
神的玫瑰也无法拯救堕落的灵魂。
他要去提醒格瑞,但他有什么立场?
Grey被抛弃了,Goldenrose……那个任性孩子的名字只是Godrose用于消遣格瑞的道具才对。
嘉德罗斯游荡在夜路上,盘算着那些主教到底要干什么,他想了也有几天了。
“喂,拿了吗。”一旁的辟路中传来窃窃的私语,嘉德罗斯觉得声音有点耳熟,就像是哪家主教的执事一样。
“放心吧。说来想必Grain是不知道发情Alpha遇到Omega是有多可怕…”有人嘿嘿的笑了,“那时候他还撑得住那副样子吗?”
“啧啧,在祭坛上被自己判决的罪人拽下红袍这种事,也不是谁都想得到的。”
三言两语,嘉德罗斯几乎明白了他们的计划。
大祭祀,必定是要处刑叛神者的,而身为Alpha的他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只需要一捆有点松的绳子,还有熏香,然后就会……
然后会发生什么他没敢想下去,第二日就是大祭祀。他连夜去找格瑞,却发现格瑞早已下了闭门的禁令。
也许Goldenrose会莽撞的闯进去。嘉德罗斯看着天边微亮的红色,如此想。
“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骑士茫然的质问自己。
过了很久,他小声缓慢的吐出三个音节。


7.“Grey。”在祭坛的后台,嘉德罗斯喊住了他。
“Godrose .…?”格瑞显然没预料到他,“我说了多少遍了我叫Gra…”
话还没说要就被嘉德罗斯粗暴的截断,“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是Omega对吧。”
格瑞整理领子的手一顿,僵直在那里。
“我是从别的红衣主教那里听说的,你还收留了别的Omega。”
多年勾心斗角磨出来的性子让格瑞从意外中脱离了出来,“……你是来宣告我的死刑的吗?”
“我不是。”嘉德罗斯笑了,“但如果现在走上去,你就是被判了死刑。”
“你的名字是Grey,Grain不会犯这种错。”
“是啊。”格瑞叹了口气,“Grain不会犯这种错。但是,”他抬起头,“你是Godrose,不应来告诉叛神的我……”
又一次被打断,不过这一次远比上次粗暴,嘉德罗斯一口咬上了他脖子上的腺体,“我的名字是Goldenrose。”
“你是Alpha。”格瑞有点意外。
“现在这样至少不会被他们引导发情了。”他没有接话,为格瑞再次整理好衣领,“主教大人,你的名字是?”
良久的沉默。
然后金发的骑士看到,主教缓慢而坚定的比出一个口型,走上了祭坛。


【……啊总感觉这个我不该拿来揭榜,该弄两三章的……很多东西都没讲清楚…为了剧情还ooc了…
段子写多了我大概不会正文了吧…
评论区私心求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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